特朗普和拜登关于美国最高法院大选之所以如此激烈的原因
雅加达-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立即取代美国最高司法职位的举动遭到了他的竞争对手乔·拜登(Joe Biden)的强烈反对。原因是,大法官选举是一个重要问题,可能会影响几十年来美国公民的生活。
特朗普此前曾表示,他将立即取代臭名昭著的自由派法官露丝·巴德·金斯堡(Ruth Bader Ginsburg)的职位,后者于上周五去世。突然,拜登在第二届共和党参议院发表了与路透社宣讲的相同话的同时发表了抗议。
在参议院的加持下,这样的总统任命将加强保守党6-3的多数席位。如果这样的话,美国的法律和生命政策很可能在几十年内朝着保守的方向发展。
与此同时,民主党总统候选人乔·拜登敦促参议院共和党人不要对提名给美国最高法院的任何候选人进行投票。他称唐纳德·特朗普总统的计划是“粗暴的政治权力活动”。
拜登说:“必须听取这个国家的选民的意见,是宪法所要求的,他们才有权决定谁有权任命这些人。”
他补充说:“通过参议院阻止这一提名只是一种原始政治力量的锻炼。”
这位前副总统拒绝了重新发布潜在的正义候选人名字的想法。拜登说,这样做可能会影响候选人在当前法院角色中的决定,并使他们面临“无情的政治攻击”。
9月20日星期日早些时候,阿拉斯加的参议员丽莎·默科夫斯基(Lisa Murkowski)说,她不支持特朗普迅速采取行动填补首席大法官席位的计划。在反对100名席位的53名共和党人中,他成为反对金斯伯格加速换人的第二人。
上周六9月19日,缅因州共和党参议员苏珊·柯林斯还表示,当选总统必须选举候选人最高法院的权利。柯林斯目前正处于艰难的连任之战,默科夫斯基目前的任期又延长了两年。
同时,温和的共和党参议员拉马尔·亚历山大(Lamar Alexander)不反对投票的想法。他说:“即使在总统大选期间,多数参议院共和党人都会对共和党最高司法提名人进行投票,这不会让人感到惊讶。”
向过去学习我们以四年前为例。当时,金斯堡(Ginsburg)的好朋友安东宁·斯卡利亚(Antonin Scalia)法官于2016年2月去世。但当时,民主党人并没有立即赶赴举行新的法官任命游行,因为时间接近选举。
当时,共和党人阻止了巴拉克·奥巴马(Barack Obama)提名的法官的确认听证会。当特朗普在2017年1月当选当时他提出法官尼尔戈萨奇,以填补之前的空缺位置的新法官被提名。
特朗普取代金斯堡的计划是在他去世之前实施的。但是,当时的金斯堡拒绝了。
据国家公共广播电台报道,金斯堡在去世前给孙子的一份声明中写道:“我最强烈的希望是,在新总统任职之前,我不会被取代。”
毫不奇怪,当金斯堡(Ginsburg)离开时,特朗普不顾一切地将新人“置于”战略位置。特朗普表示,他将在本周提名首席法官,并任命总部位于芝加哥的美国第七巡回上诉法院的艾米·科尼·巴雷特(Amy Coney Barrett)。特朗普还任命了位于亚特兰大第十一巡回赛的芭芭拉·拉古(Barbara Lagoa)作为最高法院职位的可能候选人。
金斯伯格(Ginsburg)的逝世扭转了总统大选的浪潮,激怒了特朗普的保守派基础,后者渴望看到法院推翻1973年Roe V. Wade的裁决,该裁决使全国范围内的堕胎合法化。这在控制美国参议院的斗争中带来了新的复杂性。
美国最高法院的重要作用美国最高法院通常是对争议性高的立法,州与联邦政府之间的争端以及停止处决的最终上诉的最终决定权。法院每年审理不到100件案件,6月发表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公告。
案件通常是在一系列下级法院的上诉之后才提起诉讼的,尽管在敏感案件中,律师可以请愿进行听证。法院的意见还可以开创先例,指导其他法官遵循他们对类似案件的解释。
近年来,美国最高法院已将同性恋婚姻扩大到所有50个州,允许唐纳德·特朗普总统的旅行禁令生效,并推迟了美国减少碳排放的计划。金斯伯格本人选择在法庭上解决进步问题,包括执行《 2010年负担得起的医疗法案》的关键部分,即众所周知的“奥巴马医改”,并使同性婚姻合法化。
由于当选总统,特朗普却选择了两个新的法官尼尔戈萨奇和布雷特·卡瓦诺。在金斯堡(Ginsburg)逝世之前,法院被认为拥有5-4的保守派多数席位,这导致一些人称之为美国现代历史上最保守的法庭。
但是,由共和党总统提名的美国最高法院首席法官约翰·罗伯茨(John Roberts)在数项决定中都支持四位自由派法官,包括涉及堕胎的案件。
美国的研究表明,过去二十年来,最高法院在国外的影响力有所减弱。这是因为其他国家/地区的法院系统更加发达,而且美国的影响力通常会下降。很少有国际法院援引美国最高法院的意见,更多援引欧洲人权法院和其他最高国家法院的意见。